这个钳子,就是我大姐掰玩具掰出来的。实物我已经扔掉了。只留了个照片。
灵魂一半回归后,我大姐该哭的也哭完了。
接下来就是Happy时间,她整个人负能量基本上没了。接下来上场的是开心和快乐。她拿出手机,给邻居们拍照,还指挥大家站队,一会儿要站在她后面,一会儿要站在她前面。把一帮邻居前辈指挥来指挥去,邻居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听她的话。
大姐端着手机不停地走,到处拍照。
走到家里大厅的时候,她看着手机说,“咦,这怎么是我家的墙啊”此时她认出了娘家的房子墙壁。
其实刚才已经告诉她真实情况了,但是她好像还存在健忘现象。
然后她突然冒一句“你们谁是***(我大姐夫的名字)?”,“你们要离他远一点,他不是好人,他害得我们全家好惨,他去哪里了?我要去找他算账。”
冷不丁地又来一句:“***狗日的,把我身上的肉都剁成一块一块的。还放火烧。这个仇一定要报。”(***在这里是我大姐夫的爸爸的名字)
这种胡言乱语,只针对我大姐夫家。在跟别的人聊天的时候,她表现都很好,但是千万不能提我大姐夫的名字,和大姐夫爸爸的名字,一提就刺激万分,一提到那2个名字,她要杀他们,或者她脑子一下子冒出这2个名字,也很愤怒地要去杀人。
元月2日,晚上9点整,我点香,菩萨在她家里肯定会为我姐姐喊魂的。
这一晚,我姐姐睡了3个小时不到。就醒来了,睡不着。她已经不发作了。
还开心地在家里跳起了广场舞。
然后一直用普通话说话,跟我们打电话,假装不在一起似得,我们也配合她,接电话,陪她侃。
我在2日晚上,索性给姐姐的东莞号码充了500元话费。正好能应付她的各种搞笑电话,和微信视频。
元月3日,一直整到12点。才切换回来用方言交流。
整个下午,偶尔有异常行为,顶多就是生气有离家出走的冲动。我下午带大姐去镇上买了2双冬天的鞋子和1双拖鞋,和一个插电取暖器。
3日晚上,她就能睡5个小时了。生活习惯渐渐地调整过来。
元月4日,上午,她生闷气,我冒充她的同事给她打电话,在电话中,她还没听出来,我是弟弟。还说了,她生弟弟妹妹的气,也生妈妈的气,因为觉得他们有话没讲出来,肯定是瞒住了她。
在电话中了解到她生气的原因后,等电话挂断后,我就直接走到大姐房间,告诉她“姐姐,你这次没得什么病,就是中了个邪,已经请菩萨拿掉了。 你身体真的没问题,没有什么其他病,不信,我可以把医院的检查结果报告都拿给你看。”
经过1个小时的聊天,她渐渐意识到了,自己身体没病,她也就不生我们的气了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她更加好很多了。她说一定要去我大姐夫家找他们算账。
正好我也有此意,我二姐也一拍即合。
午饭后,外面的雪下停了。地面一片白。
大概是13:00点,我们姐弟3人,还有二姐夫一起,开车去了大姐夫家。
我跟大姐夫的爸爸说“我大姐收到这么大的打击,回来都5天了,你们不闻不问,连电话也不打1个,我打电话给姐夫,他还挂我电话。。。。”
我都没说完,大姐和二姐冲向他们家2楼,我担心有啥事情,也跟着冲了上去。结果我这2位好姐姐,是去收拾大姐的衣服。而我的好大姐夫正在2楼卧室床上睡午觉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没来回几句,就吵起来了。
我先动手,踢了个东西,不记得是什么了。然后越骂越来劲,开始砸东西。我们3人把他们家2楼的玻璃窗户大部分砸碎了。2楼的桌子掀翻掉,凳椅拿起来砸玻璃。
一顿狂砸,他们家也没人阻止,也没人说话,都拱着手看,傻傻地站着。他家的邻居来了很多,还有一些村干部,都来了,也没人阻止。
大姐夫的爸爸打了110.
110到了后,开始录音,并询问是谁砸的东西。
“是我砸的”我说道。
“他没有砸,是我砸的”大姐抢着说
“是我砸的”二姐也抢着说。
110只认我说话,把我带走了,大姐也要跟着去派所处,民警不带她,就带了我1个人上车。
到了镇上派出所后,又是按手印,又是踩脚印,又是正面照片,又是侧面照片。我全部配合。我心里明白的很“肯定不能让他们来派出所,大姐刚刚身体恢复,到了派出所怕有刺激,打砸是为了发泄不会有坏处,只有好处,好处就是出气!抓我进来就抓我,为了给大姐出一口恶气,为了大姐精神快点好起来,我被抓一次,值得!”
没拘留。晚上我被放回来了。
接下来,有2场官司要打。目前法院在立案中。。。。。
有关中邪话题的故事,就讲到这里。后续的故事,是官司,就不写了吧。
我只希望官司能打赢,谢天谢地!
我补充2个细节:
(1)在东莞中堂镇的精神卫生院,大姐被绑在病床上,绳子上还有锁。有次我进封闭病房看大姐,巧遇她在发作,她眼皮闪个不停,速度非常快,我们常人去模仿是很难模仿出来的那种快。我喊大姐名字“姐姐,你在干嘛?眼皮掀这么快。”,大姐眼睛睁开看了一下就闭上了,继续闪,同时说道:“别动,让我再烧会儿,火苗串串的,好大的火,再我烧好了就是人”,然后她闪了大概10秒钟,睁开眼睛,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,说“你望,我现在好了,我现在就是人”。 然后她转头看周围,“没得命,怎么还有鬼,没得命啊,我还在阴间。”
(2)12月28日早上,护士给大姐测量血压完毕后。我扶着大姐到封闭病房的厅里面透气,我大姐一直说看见鬼,那时候太阳刚升起来,照在对面住院部的墙壁上,有点红光,我大姐站在窗口看到红光有点怕,我问她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,大姐说“是晚上”。我更正她,说是早上,太阳刚出来,你看到的红光是太阳光照在对面墙上的。可是大姐说“反正我的感觉还是晚上。”
然后我想带大姐到封闭病房外面透气,刚走到门边,大姐夫就过来使劲拉着大姐,不让她出门。此时,护士发现了这边的拉扯动静,全跑过来拉我大姐,还有人在门外面推,这种肢体冲突,使得一位阿姨的手指被门夹伤了。
这些全是真事,不信的话,可以到东莞中堂精神卫生院咨询。
我补充一下:
大姐夫庄上的邻居,透露了一个故事:
我先对人物编号,大姐夫是4号,大姐夫的爸爸是3号,大姐夫的爷爷是2号,大姐夫的太爷是1号。
在解放前,1号有一个女儿,在村里不学好,不守妇道,而1号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在那个年代绝对不允许家里女儿行为不轨的。1号买通人,把女儿杀害了,用刀子捅死了。然后在抬棺材埋葬的时候,棺材烧起来了,八仙(抬棺材的8个人)就把棺材扔进了河里。这种故事也就这么一点内容。
都几代人过去了,哪里还能冤魂找上我姐姐附体来诉苦呢?
我大姐那段时间,一直舌苔黄得发黑,估计谁内火再旺也不至于把舌头弄得发黑啊。她现在舌苔回复正常了。在恢复正常之前,火气大得要命啊,发了狠话就是要杀人,而且定向准确,就是要杀4号或者3号这两个人。 从没胡说八道要杀其他人。在元月2号早上好,我大姐经受了几个小时的大寒冰冻,这个冰冻对下火有很大治疗作用。所以我大姐好这么快,有很多巧合因素,运气好,如果摆在夏季,哪有这大寒来泻火啊。大姐在2号之后,直到现在也没感冒,或者受凉。如果是常人,早发高烧了呀。
我们在听说这个故事前,总以为是幻觉产生的胡话,即使大姐的丈夫和公公,再不好,也不至于有这么个深仇大恨呀。
我把大姐夫家的老故事说出来,也不过是说说而已,而且我们在跟大姐夫的争执中,从没讲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。毕竟还是大姐自己在广东中邪了,而且从最后在老家的症状来看,是动物精气附体。不是鬼魂附体。
1月24日,江苏在晚上9点开始下大雪,我晚上从上海回老家,赶在大雪封路前。
打官司受阻了。起诉大姐夫重婚罪官司的时候,他的结婚状态在民政局查不到,系统没任何信息。
2010年,我舅妈做媒婆,介绍了这段婚姻。大姐嫁给大姐夫,三媒六证,办了酒席。大姐和大姐夫是半路夫妻。相处2年后,子宫有毛病,后来切除了。他们没有生子女。
结婚后,他们一起去了东莞。2年才回来一次。回来后,让他们去领证。我大姐带了身份证户口簿离婚证。我们叮嘱过大姐夫要把手续带全。谁知道到了民政局,领不了证,后得知大姐夫只带了身份证,也得知大姐夫的前一个婚姻还没解除,他那个婚姻有15年分居历史了,他前妻被人拐跑的,后来杳无音信。
他们两个从民政局回来后,大姐夫说他之前的结婚证在他父亲手里,他要不到,我们当时都相信了。我当时坚持要把证领了再去东莞。可是大姐在春节后,自己要跟着去。反正2个人有感情,也是好事,二婚来之不易,结婚证不过是一张纸。
春节前后也就几天时间,民政局也有假期,好几年都没领成。按步骤,他要先办理离婚。不知道他是怎么给前妻交代的,婚姻状态还挂在那边。
一下子,跳到现在。大姐大病后,大姐夫家误以为大姐得了精神病,直接一脚踢,就是凭着他们两个没领证。然后,大姐的病被娘家治疗好了,他家还是做不到能屈能伸,说了神经病不要,就真的不要了。
今天律师说,带了法院手续去民政局查,民政局系统里面没男方的信息。
这才恍然大悟,当初他说结婚证在他父亲手里拿不到。全是借口。他就不曾有真心跟大姐领证。我们全被他老实的表象麻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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