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老太婆家里,爬上一个阴森的楼梯,来到2楼。老太婆一看我大姐就说“吓得这么厉害,吓得太扎实了,是撞了凶死的”。
然后老太婆点香,叫我大姐坐在一个椅子上,我大姐那个时候还是瞳孔很大,不聚光。
老太婆用点着的香,在我大姐身上、头上、下身画着符号,是在空中画的,并不碰我大姐。老太婆边画边念口诀,再叫我大姐转身,又在大姐身后画符。
大姐被画符结束后,坐下在椅子上。老太婆用香炉边上的香灰,包成9个小包,用红纸包的,就当是药吧,老太婆还在每个药上画符。
老太婆要求我们回家后,给大家先吃一个药,她叫我们用牙签挑住香药,用火焚化在碗里,再跟粥和在一起让大姐喝。她再教了一个方法,用红纸折成刀尖的样子,放在大姐睡觉的枕头下面,再折同样的刀尖红纸,折一个大包,等夜里夜深的时候,趁大姐睡着后,用一大包的红纸刀尖,在大姐头上顺时针绕3圈,再逆时针绕3圈。然后连同枕头下的单张刀尖红纸,拿到三叉路口焚化。必须要在送和回的路上,不能遇到人,不能回头看。
我还特地问了老太婆一些细节。老太婆说,正绕3圈是赶走恶鬼,反绕3圈是保护平安。
大姐夫接过了老太婆画了符的9个药,好像不甘心的样子,问老太婆,这事在他家做,还是在大姐娘家做。
老太婆说,都可以,只要阳气足的人来做就好。
然后大姐夫就把香药交给了我。我也没争辩,就接过了药。然后一路开车,把我大姐接回了娘家。
朋友们,接下来的2天才是非常恐怖的。我都无法想想是怎么度过的。
大姐被接到娘家,我们把她安排睡在我妈妈的床上。可是她根本不睡,还在发作,胡言乱语。也就只有我能听懂她在说什么。其他亲人听大姐讲话,虽然都听得懂,但是不明白意思,而且她的话可以堪称是恐怖片台词,也可以是科幻片台词,前后之间没有逻辑关系,也超出了家人的一般认知。
一到娘家,我们就给大姐就喝了一点粥,里面和了香药灰。我们4人照顾大姐:我,二姐,二姐夫,我妈妈。大姐还在发作。时间就这样在大姐发作的折腾中过去了,转眼天黑了。
我一个人折好了刀尖红纸一包,用方便袋装的,再拿一张偷偷地放在大姐的枕头下面。
晚饭后,还是我们4人照顾大姐。
我们熬到了晚上7点,真的是熬!就期盼深夜赶紧来临,好把恶鬼做法送走。
可是并不如我们所愿。
大姐发作越发厉害了。我们呼唤大姐的名字,她始终醒不过来,就是翻白眼,眼睛很无神,嘴巴说个不停。呼唤多次名字后,她的频道切换回来,认出了其他家人,转眼又频道切换过去不认得我们。
我站在床边对着大姐说,“不管你是哪个,你想要什么,就说出来,我们都满足你”,我的话还没讲完,大姐就面露凶相,恶狠狠地说“你是哪个啊,滚en en en!”好恐怖的声音,我打字是表达不出来的,我顿时被吓的全身毛直竖,被吓得退后几步。
自从26日到达东莞去接大姐,到31日到达老家,我从没害怕过,一直在心目中,把她看作大姐。
可是,此时此刻,我怕了,毛都竖起来,好像她的另一个频道明白了我的意思,因为我今晚就要用法术请走。
二姐用尽方法把大姐安抚躺下,可是不到2秒,大姐眼睛睁开,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,马上下床,同时还在翻白眼,然后胡言乱语。
这样反复折腾了好几个小时。我家人都被搞懵了。说实话,我那个时候也很懵,一是我第一次被吓得竖毛,开始惧怕那个凶气,二是那东西明白我的意思,非常敏感,我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呢?大姐不再听我安抚了呀。
她叫我们4个人不停在一起上床,一起下床,一惊一乍地,一会儿又像军官一样叫我们站好队伍,然后有好像突然健忘刚刚做的事情,频道一切换,又干另一个事情。
折腾到12点后,我们家人被整傻掉了。由于大姐非常敏感,我一旦有对她不利的念头,不需要我讲出口,大姐就会针对我发凶。其实我知道,那个人已经不是大姐了。
到了12点半,大姐还是不睡。我们根本没机会去正绕3圈,反绕3圈。
我用手机打字给二姐夫看:安眠药!
然后我趁机强行冲出房间,开车出去买安眠药,当时的想法是,必须强行让大姐睡着。
我一路狂开,到了镇上,镇上除了几个路灯外,店家都打烊了,所有药店都关门了。偶尔有吃宵夜的人还在路边笑谈风声。
我又开车到我们村里的2个赤脚医生家,2家医生人家,都不开门,任我喊破嗓门,就是没人出来开门,妈的,连个狗咬一下都没有。
我给二姐夫打电话,问他大姐的情况。二姐夫说,大姐还是那样折腾,不睡觉。我想去县城买安眠药,二姐夫说不必了。去了也白跑,而且路途遥远,他们怕控制不了大姐。我索性有开回家。
进入房间后,过了几分钟,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,眼药水!对!眼药水!我就拿了眼药水,然后使劲呼唤大姐的名字,等她频道切换回来后,就告诉她,“你的眼睛痒不痒,来给你滴眼药水,来躺下啊”。
我二姐夫给她滴眼药水。我趁机抓起地上的一方便袋刀尖红纸,在大姐头顶顺时针3圈,逆时针3圈,再把枕头下的一个刀尖红纸拿出来,然后夺门而出。
我跑到了离家几百米远的一个三岔路口,幸好一路上没遇到人。我用打火机焚化后,就往回走,我好害怕。本来这冬季农村就冷,还是大半夜的,来干这事,还不能回头。我往回走的时候,感觉头皮发麻,背后一股凉气冲上头顶,我心里暗地打气,坚决不回头,哪怕有东西拉我,我也绝不回头,我鼓起勇气,把打火机往路边一扔,就这样回家了,幸好,也没遇到人。
关门后,我来到房间,二姐夫跟我讲。大姐刚刚睡着了一会儿。就我出去送符的几分钟时间,她又醒来了。
然后大姐继续不睡觉,一躺下就猛地坐起来,再然后就是折腾家人。
折腾到下半夜后,大概是凌晨3点,大姐更露凶相,骂得是最难听的话,口气是最吓人的那种。我二姐贴着她比较近,她突然面露凶形,伸手强行脱我二姐的衣服。而且脸色被吓的全青,我平身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脸色是可以变成那种青色,就是血液一下子串到脸上,整个脸全部充满血,而且不是红色,是青色!!! 二姐一边很悲惨地哭,一边对大姐说“我是你妹妹呀,我是你妹妹呀,姐姐,你还认得我吗?你醒一醒呀”,可是大姐哪里听得进去,继续脱。
我心里心疼二姐,说实在的,那个时候,我也怕,二姐夫也怕,我妈妈也怕。我们又不好打大姐。我只是嘀咕了一句“恨不得用棍子一下把她打晕过去”,我妈妈说,“不能打啊,真打的话,受伤的是大姐啊”
我心里在想,老太婆的方法不行啊,我没操作错误,按理恶鬼除掉了呀,怎么大姐还越发凶起来了呢?
我一直在脑子飞速思考,寻找安抚大姐的突破口。
突然我想到了,我的内心不能抵抗她,我的频率要是善良的,不能有对抗念头,否则大姐就会凶。然后我一摘眼睛,噗通一下半跪半站闭上眼睛抱住大姐哭,一下子居然遍布全身的恐怖感觉没有了,变成了伤心难过的感觉,大姐对抗我也明显少了很多。可是我一直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,没眼泪了,难过的感觉消除后,大姐又跟我对抗了。
真是折腾呀。朋友们,这是我亲身经历,才会写的这么啰嗦,我只有露写,绝没编造。
大概到凌晨4点,我和二姐夫都熬不住了,去隔壁房间小睡。我妈妈和二姐坚持由他们来看住大姐。我也不知道睡了几分钟,被杂音弄醒,我二姐也在喊我名字,我一下子跳起来,裹了个棉袄外套,就来到了大姐的房间。大姐只穿了一个棉毛衫和棉毛裤,袜子都没有,光着脚在地砖上折腾,我们都因为冬天冷还有害怕,变得手心冰凉。而我大姐的手心还在出汗,一点寒意都没有。
也不知道是几点钟,反正天没亮,二姐再次被大姐吓得脸发青。二姐哭得很惨。
二姐夫也起来了,到这个房间来。
等到外面的天色蒙蒙亮的时候,大姐不那么凶了,好像有点疲倦。主动爬进被窝,刚躺下,又猛地坐起来,不知道她要干嘛。我们对她说“弄了一夜了,你累了,快点睡会儿吧”,大姐回应一声“哦”,接着就躺下。才躺下,不到2秒,又噌的一下坐起来,还骂道“妈的,睡什么,不睡了,我要起来,我要去把***家的人杀掉,一定要杀掉1个”。(注:这里的***是我大姐夫的名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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